9月22日,第75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美国总统特朗普的视频讲话在美国驻联合国大使冗长而浮夸的介绍中开始,很快指责中国应为新冠传播承担全部责任,称新冠是“中国病*”。此外,中国在生态、海洋捕捞等方面的表现也被残酷攻击。
把用于国内竞选的稿子用在联合国,讲给国际社会听?这是选情告急了,急于说服美国选民?外交官听完漏洞百出的文章,特朗普才不在乎,他只想在选民心中塑造一个“为人民不懈奋斗”的总统形象,联合国恰好是一个绝妙的,忽悠大众的选举武器。
美国的国际形象是一百年来最差一次,国力也前所未有的衰退,但美国却前所未有的赤裸和疯狂。美国直接把崇尚力量的一面展示给世人,把外交的礼节、颜面撕得粉碎,绑架国际社会议程以作用于美国国内*治,全世界都必须绕着美国转。
美国来势汹汹,疯狂撕咬,我们需要害怕吗?不。
中国发展的伟大成果是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是为了全体人民共同享用的,不是为了与美国争夺世界霸权的。中国的崛起必然意味着世界秩序的重塑,在旧秩序、旧逻辑内,中国永远斗不赢美国,美国在全球争霸中的经验太丰富,但只着眼于霸权的段位也太低了——战术占优,战略劣势。没必要为了一个美国而耗下去。另一个原因是,美国根本耗不下去,自然会被愈演愈烈的内部问题拖垮。美国今天的歇斯底里,已经与昭和日本别无二致——中国的*注是发展,美国的*注是国运,中国何必与必然垮塌的*狗搏命?美国就没有任何弱点吗?任何国家能操纵的力量都是有限的。在一方面愈加集中力量,在另一方面的弱点暴露的就越多,何况美国已经不再处于冷战结束之初,可调用近乎无限*治经济和*事力量的时候了。即便在巅峰时候,美国也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两场战争中学会了一个道理,美国掌握的国际资源再多,经不起无限制的挥霍。美国对中国咄咄逼人的架势,伴随着国内的*治撕裂和社会动荡。说明其弱点已经显著暴露且必然持续恶化下去。美国——这个*治共同体成员的身份认识和认同观念(国族建构)都没有完成。美国人没有比*权(*治共同体的制度和法律架构,即美国的国家建构)更高层次的广泛认同,这一点已经远远落后与诸多拉美国家。美国不是没有尝试过塑造足以凝聚全体美国人(白人、黑人、拉丁裔和亚裔等)的身份认识和认同观念。然而,人类历史上一切已被证明可行的方法,在美国身上都不适用。身为移民国家,美国人没有共同的血统。即便是占多数的白人,也要细分为意大利裔、爱尔兰裔、苏格兰裔等移民和本土白人。白人之间也并非没有歧视,年大流感期间,爱尔兰裔就被指为是“霍乱、梅*等传染病的根源”,遭无故殴打、排斥。身为一个从殖民地独立而来,以奴隶制完成血腥原始积累,以广纳移民填补短缺的劳动力市场的国家,美国人没有共同的历史、文化、语言和信仰。最早来到北美的白人是从欧洲来的清教徒(新教文化,英语),最早来的黑人是西班牙从非洲运来的黑奴,印第安人是原住民但基本被赶尽杀绝(印第安信仰,印第安语),拉丁裔多是数代黑白混血而来(天主教等,西班牙语),亚裔最早是从中国贩卖的“猪仔”(中国文化,中文)。如今,拉美裔移民占据美国移民数量的50%以上,已超过黑人成为美国第二大族群,人口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突破了万,占到美国人口的1/6,西班牙语占据美国50个州中47个州的第二大语言地位。按照目前的趋势,年时美国将成为世界最大的西班牙语国家,一半美国人的母语都将是西班牙语,白人比例下降到47%,许多中的第一大语言也将从英语变成西班牙语。成本最低,效果也最好的国族构建方法,美国样样做不到。不仅做不到,美国对上述方法的种种尝试,反而成为了“黑历史”,反而加剧了美国内部矛盾。仅以种族问题为例:美国在历史上对印第安人的血腥屠杀(征服“红种”),对黑人的大范围绝育(一滴黑血)和活体试验(塔斯基吉梅*实验等),对白人的优生学筛选,对亚裔的大规模排斥(排华法案)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确保WASP(白人盎格鲁萨克逊新教徒)的统治地位。但是,现今的美国白人正在各个州中沦为少数族裔,总数正不断衰减。种族歧视已经严重到彻底撕裂了美国社会,上述尝试都成了强有力的论据,美国*府甚至多次就此道歉——虽然不作为索赔的法律依据,甚至没有“道歉”二字,只是表示遗憾。美国如何才能维持认同?无论是美国梦还是*治正确,无一不是高成本的,不可持续的,脆弱的认同,都属于建立在意识形态和公民权利之上的。在美国经济疲弱,增长乏力之时(至今),美国梦就会被戳破。有限的岗位,流失的制造业(产业空心化)让种族偏见战胜了对劳动力的渴求,*治正确就会抬头。*治正确让相当多的白人感到不满和愤怒,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对以极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为背景的恐怖活动升级、外来穆斯林和墨西哥移民犯罪率上升的时候,失去了批评上述群体和文化的权利,沦为另一种受害群体。于是,沉默的大多数——被全球化伤害切身利益的中下层白人,把特朗普选进了白宫。但是,大多数黑人和拉丁裔等(无关肤色,所有的底层美国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全球化。若论损失,白人都要靠边站。如何缓和矛盾以维持阶级统治呢?当然是让“美利坚”三个字成为各个族裔、各个群体维持高水平生活的金字招牌。无论是一战前后以门罗主义、罗斯福推论对整个美洲的控制和侵略,二战后肢解英法殖民体系,形成新殖民主义,还是冷战结束后以休克疗法收割苏东阵营,以新自由主义收割拉美国家,以经济全球化实现资本扩张,还是美国踩中第二次工业革命和第三次科技革命等技术和生产力爆发式发展的红利,都是对美国发展增量的迅速扩充。美国的统治阶级发现,对外掠夺远比对内悉心经营容易得多。一来,美国的国内矛盾也的确随着美国的扩张而缓和、掩盖、转移,二来,忙于主导国际秩序也占用、延缓了完成国族建构的精力。因此,美国的统治阶级一拖再拖,逃避治理义务,成就了美国对外干涉的经验、工具和效率远比对内丰富的奇景。美国的统治者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打压左翼运动,剿灭左翼力量的同时,强调人种区别,用肤色、信仰、性别和性取向区分人们的权益——把社会竖着切,搞“身份*治”。而不是以分析阶级矛盾的方法横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实际上分散了无产阶级的力量,在被统治阶级内部人为制造壁垒,迷惑群众。由此将阶级矛盾弱化为种族对立,再将种族问题聚焦到个人恩怨。故而,我们经常听到美国社会出现“族群”、“族裔”、“群体”、“教会”的问题、矛盾与冲突,就连抗议示威都少有跨界合作。但是,阶级矛盾并不会因为解析社会的角度的改变而消失,顶多是被缓和。矛盾只会越积越多,越来越严重。错失良机的结果便是,美国对向外掠夺和不平等的国际贸易秩序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其统治非此不能维持。自特朗普上台以来,美国掠夺和不平等贸易所指向的对象已经从非西方国家扩散至欧洲盟友和日本、韩国,还通过取消奥巴马医保和减税降费等手段,剥夺惠及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以填补对外掠夺的不足。这种吸血一样的,不健康、不健全、不平等、不公平的国际秩序和美国因此产生的一切诉求,没有任何人,任何国家能够满足,也没有义务、没有理由满足。愈加疯狂的吸血是不可逆的,拜登上台也无法阻止。诚然,作为一个国家,美国的软硬实力都很强,强到今日的中国仍然没有在西太平洋以外区域派遣远洋舰队与美国直接对抗的能力。美国海*游弋于全球,控制着无数战略支点和*事基地。但是,在*治上,美国是十分脆弱的。它一方面渲染中国的威胁,承认中国将超越美国;另一方面把中国的一切成果归结于偷盗和抄袭。在治理能力和风险管控上,美国早就严重衰退了。制度和法律的效用在衰减,意味着美国的*权正在失去其合法性,美国的国家建构正在垮塌。主要原因之一正是始终未能完成的身份认同。但是,即便是美国收割全球,对外扩张的软硬实力,也已经陷入不可持续的状态:维护全球霸权的成本远高于收益——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时的战略目的都不清晰,*事力量使用没有明确边界,导致花费大量资源却仅完成了破坏两国原有国家建构,却远无力以自身意愿重塑之,不得不草草撤兵。年1月30日,小布什在国情咨文中里首次提出伊朗、伊拉克和朝鲜是支援恐怖分子的“邪恶轴心国”(axisofevil):“它们攻击的不单是美国,而是世界上所有热爱自由的人。”此言一出,美国制造了信仰层面的敌手,发动战争就有了神学的正当性,把美国与阿富汗塔利班、萨达姆的战争视作“耶和华”与“安拉”之间的战争,是“末日天启”,呼应了深刻影响美国*治进程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的诉求。随着战争的进行,美国国内白左群体却又掀起了反种族歧视的强烈诉求。一左一右的协同影响,使得美国*府为了维系在两块中东、西亚要地的*事存在,不得不投入巨大的*事成本,反而成了国家利益的拖累。可见,当一个没有完成认同感塑造的国家却突然掌握了支配世界秩序的能力,再加上美国三权分立的选票制民主,意味着美国内部的矛盾和压力可以轻易地投射到其对外*策中,使得其左右摇摆,最终使其失去对国际秩序的控制。美国对国际秩序的控制力,与其维持国内稳定、缓和国内矛盾的能力成正比。只要有割不完的红利,两者便是良性循环。一旦红利不足,两者就是恶性循环。换句话说,美国人对国家的认同建立在美国对国际秩序的控制之上,美国人虽然整天高呼USA,就连教室也要放国旗,但美国人所热爱的是一个强大的帝国,而不是一个不能为他们提供利益的北美匪帮。从这个角度来说,对美国而言,它必须控制全球,不然就会导致脆弱的国民认同的崩解,进而导致无穷的社会动荡。然而,红利被戳破,短板被撬动,最脆弱的一环被切碎的时刻,正是年金融危机。此前,中国的发展是在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的框架之下的,配合、融入多于改善和参与治理。此后,美国战略收缩产生的空白,特别是特朗普上台后国际治理的失序,使得中国为了维护在海外的广阔利益、创造安全的国际环境而不得不填补美国的缺位,这必然意味着国际秩序会发生变化——不利于美国全面控制的变化。正如8月13日,崔天凯大使在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的讲话:“中国作为一个拥有古老文明的大国,融入国际体系不可避免为之带来一些变化,国际体系也要相应作出调整。这如同化学反应一样,完全自然、合理。”这种变化,注定了美国的建制派一定会对华发起打击。而特朗普*府的种种单边主义*策,毁约退群,实际上是牺牲美国的长远利益、战略资本和信誉,本身就是对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的破坏。相应地,特朗普治下的美国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社会动荡,范围越来越大。美国在自杀。新冠疫情到来,中国人看穿了美国的虚伪,和平演变、颜色革命的那一套已经不再适用(美国自己也在5月20日《美利坚合众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战略路径》中首次承认和平演变失败),中国人在国家认同和思想战线上取得了空前凝聚力。美国的情况不能说是摇摇欲坠,至少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在这个时刻,美国打压中国的战略目的,就变得十分明显了。对美国而言,保持吸血全球,特别是把中国作为美国的血库,是延续其国家生命的唯一路径。正如一战中德帝国对英法开战一样,矛盾不可调和时,并非不爱和平,没有殖民地作为原料产地和市场,德国作为后发国家只能死亡。但是,美国打压中国的方法和手段,已经不能用往年的经验加以推断,建制派谦谦君子的举止已然不可能,甚至是*徒一般的疯狂。远期影响不再是美国*府对华*策的主要考虑,关键是能不能在眼下做得到。特别是大选前夕,强烈反华已经成为共和*的竞选*策。近期一系列对华行动的升级就证明了这一点。而这也仅仅是最好的结果。一旦美国内部风险全面外溢(广度和烈度都是如此),导致其对外*策极度疯狂,全世界都要遭殃。大选结束,无论哪方获胜,美国都要对整场疫情的展开审视,清算历史责任。因为新冠疫情不同于之前的H1N1和艾滋病,后两者虽然是在美国最先发现、最先爆发,但美国国力尚处上升期,对美国社会秩序、国际地位的伤害力不大。新冠可是扎扎实实地害死了将近20万美国人,又带来了仅次于大萧条的失业率和仅次于金融危机的经济衰退,以及60年来最严重的种族冲突。宛如连环炸弹。西方已经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毫无疑问是指向中国。意大利的畅销书作家FrancescaCavallo写了一本关于李文亮医生的儿童读物,这本书的名字叫做《李医生与戴着*的病*》(Dr.Liandthecrown-wearingvirus),直接把“中国责任论”向儿童洗脑。这种推卸游戏,还会在美国为首的西方一直玩下去,除非中国认怂。中国当然不会任由美国打压,因此美国终将集中全部能调动的力量打击中国。无论是特朗普连任还是拜登上台。但是,美国能调动多少力量呢?中国不似苏联,不会寻求全球争霸,不可能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行使自己的意志”,故美国在西太平洋之外的力量,无论是在非洲还是大洋洲,亦或是拉美和欧洲,根本派不上用场。美国绝对不可能一次性牺牲在上述所有地方的战略利益,把所有资源、*队和精力全部压在中国上。为什么?美国寻求的是对世界秩序的控制,中国只是秩序中的一环,美国用在中国身上的精力再多也只是一部分。美国的战线拉得太长,维持其治下的广大地区的秩序需要消耗大量资源和精力。中国只需以一国之力,在西太平洋这一块地方寻求突破。另外,美国霸权重要支柱之一是美元霸权。而美元最重要的信用来源是美国的强力机构——*队。*队只有在广泛区域内保持存在,才能保证美元的信用(参见纳粹德国占领区内的马克狂潮)。疫情已经导致美元放水了,美*再收缩,难道是嫌弃霸权不够弱?诚然,中国目前还主要处于西方主导的国际秩序下,被排除出该体系的后果会十分严重,中国的经济和社会秩序会大乱。但是,中国也同样是美国最重要的利益来源之一,以中国的韧性,美国很可能先崩溃。今日的世界与二战前殖民体系为主的世界不同了,中美的连接处并非清晰可辨,而是犬牙交错,深度融合。脱钩,对中国而言是风险,但对美国而言,可以确定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从这一点上,我们的对手并非那么强大。不过,拜登上台的话,美国的力量会大一些。拜登至少不会那么傻,蠢到自毁长城。相较之下,特朗普的外交简直是疯狗乱咬。现美国*府中,专业技术官员基本全被拿下,原先*坛边缘的极右翼人物登堂入室,靠拍马屁上位的国务卿蓬佩奥(西媒深扒+实证),靠不足于特朗普但足以彰显其智力的经济学能力上位的纳瓦罗(同上),公然搞裙带关系(全家人进白宫当幕僚或被委以实职),导致执*能力极其低下,决策质量断崖式下跌,靠忽悠和自我沉醉把美国彻底带进沟里。美国在特朗普治下越惨,拜登上台就越是众星捧月,众望所归——理由太简单了,不是因为拜登有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他不是特朗普。面对美国的深层次、结构性问题,别说是拜登,就算是林肯复活,罗斯福在世都解决不了。何况以美国现在的*治形势,能让*客不在国会里说脏话,不去让年轻人觉得自己“真性情”的难度都很大。别提让他们有常识,甚至有一点*治家的精英头脑。反华就完事了。拜登一定是这样的。他昏昏欲睡,手下的团队又包括了一批共和*投靠来的新保守主义者,再加上特朗普已经裹上了反华的外套,除非比特朗普对华更为强硬,不然不可能砸碎特朗普的狗头,以报一箭之仇。反华是什么?对美国而言是续命的药,既能继续控制全球,也能强化内部认同。反华是声势浩大的威慑,却又不至于消耗太多实打实的成本。要么怎么是资本主义强国,危难关头都要把收支算得一清二楚。美国的想法是,把中国按回原先的秩序中去,却又不消耗太多甚至难以承受的成本,把中国重新改造成世界工厂,继续供华尔街剥削价值,同时永远都不会对美国构成战略威胁。按班农或蓬佩奥的话,就是一个没有共产*的中国。然而,美国需要知道的是,如果非要抄起冷战时对华核计划的恶*,要把中国人永远打入第三世界,甚至要置中国人于死地,那么美国打响新冷战的第一枪后,第二枪一直到最后一枪,都不是美国一家说了算的,其承担的后果也是难以估计的。综上所述,美国的对华打压,很可能与二战时期日本、苏联的关系一样,经过一两次短期内的低限度、高烈度的尝试后,陷入对峙中的相对和平(相对均势)。美国虽是头号强国但也必须考虑闪击、速胜。国力巅峰的美国连伊拉克和阿富汗都耗不起,何况对中国?问题是,美国的社会能不能承受闪击战受挫的后果,无论是中国取胜还是两败俱伤?它的对手是一个严阵以待,社会高度同质化的亚洲强国,中国可以全面迎敌,甚至可以同归于尽(参见抗日战争的极高的阵亡/杀敌比),美国却鲜有这种战略定力(参见前面分析)。中国一定会活下来,而中国只要活下来一定能重新创造更伟大,更璀璨的物质和精神文明。美国若是不能在对华对抗中攫取丰厚利润,几十年、十几年后,等到内部矛盾极速加剧,只能变成祥林嫂捐助的门槛,千人踏,万人踩。中国的损失,似乎是被打断发展进程,但中国人总是能在一片残骸中崛起(抗战结束到新中国成立),今日对强敌的胜利,哪怕是暂时的失败,将是明日中国的精神凝聚力。这点挫折,放在两三百年来看可能是大事,放在两千年的历史跨度上,就不见得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任何民族,能有千年的历史视野。五千年前,中国人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五千年后,中国依然矗立在世界的东方。那个从印第安人手中夺走国家的北美帝国,即将也必定成为中国众多对手中最亡命、最癫狂、最无耻的一个,消弭在历史的尘埃中。莫道来者不善,中国就是来者。今日的中国就是世界百年未有之变局。江北烟雨人十分可取,辣么公正